“就一会!”她抬头,对他微笑,仿佛刚才的不安定,只是一场幻觉。
她想跟他说,说说她的过去,她的身世。她是真的很想找一个人说说她这么多年来憋在心底里的秘密。母亲留给她的是纠缠,是疑惑,是窥探,是畏缩,是那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滋味。
“在想什么呢?这么魂不守魄的。”莫启晗一手握着方向盘,一手揽过她的肩让她的头靠着自己的肩。
“哪有!”筱雨垂下眼帘,躲闪着目光,“小心开车,现在下班时间,车多。”
“怎么,还不相信我的车技?”莫启晗不悦地拍了拍他的脸,将手收回到方向盘上,忽又像想起了什么,哼哼地闷笑了起来。
笑得筱雨一脸的莫名其妙,眉头都拧成一团,“你笑什么呢,感觉阴森森的。”
半晌,莫启晗终于停住那怪异的笑,道:“我笑你那半生不熟的车技啊,居然还能载着一个病人冲入大街上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!”筱雨惊地坐直了身体,有些不自然地抹平前面因挤压而褶皱的衣服。
“哎,女人,你说你当时哪来那么大的胆呢?”莫启晗眯笑了眼调侃道。
“人家看你痛苦成那样,心里一急,不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吗?难道要我背着你去啊,那鸟地方,连个的都打不到。”筱雨嘟囔道,然后伸过手在他的胳膊上锤了一下,叫道,“你说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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