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扯过毛巾,往后面一甩,“给我洗脸,我是伤员。”
“好!”他松开她,浸湿毛巾,拧干,然后覆上她的脸,动作轻柔,仿佛那是一张婴儿的脸,吹弹即破。
“但是你好像还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。”他不依不饶。
“已经回答你了,只是你比较笨而已。”她抿嘴偷笑,朝卧室走去,肚子还真有一点饿了,不知道他煎的荷包蛋怎么样。
“我要你确切的回答。”他紧跟其后。
“我们都已经住在一起这么久了,这么傻不拉叽的问题你还问?”筱雨瞪了他一眼,心底却是乐开了花,原来戏弄他的感觉这么好玩。
“那是同居不同房……不是,”莫启晗舌头有点绕转不过来,继续说,“是同居不同床,我现在要和你同居又同床。”
原来你也有结巴的时候哦,筱雨偷着笑,却装作一脸正板地端过餐盘,干脆盘膝坐在地毯上,作思考状,“这个啊,我得考虑一下。”
“什么?你还要考虑?”莫启晗也一屁股跟着坐了下来,在她的对面,眼冒火花。这女人,总是考验他的耐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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