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无所谓。
兰阳觉得只要离开荣亲王府,去何处都可以。
“兰阳……”
“安慰的话不必说,她不在我倒觉得极好。她看不上柳自清,留下来只会冷嘲热讽,让他下不了台,旁人看了笑话去。”兰阳并不觉得遗憾,唯一觉得是缺憾,便是大哥未曾送她出嫁。
谢桥颔首,将她鬓角一缕碎发拂至耳后,询问道:“昨日他送你来,不曾说什么罢?”
兰阳摇了摇头,他就仿佛事情没有发生一般,反倒令她愈发忐忑不安。
她是有脾气、有事情当场发作,宣泄后,便会同无事人一般。
最可怕的便是柳自清,他将好的、不好的,全部记在心里头,待到积累一定程度后,便会爆发。
而他在忍耐的同时,她或许在试探他的底线,一着不慎,触碰到他的逆鳞,便会无可挽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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