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她与沈氏无亲无故,她求自己帮助她拿到和离书,作为朋友她帮了这个忙,但是清点嫁妆一事,涉及太深,不是她一个外人能够搅合。
朱氏怕是她得了郑远修的好处,又不曾达到他的条件,吃进去的东西不想吐出来,搬她出去镇压郑远修罢?
她虽不知秦蓦用何种手段使得郑远修写下和离书,一旦和离,他的脾性定不会再为难,除非那是他该得的。
“惠儿清点嫁妆一事,我过去不太合适,请族中之人做见证更合理。郑远修并非蛮缠之人,他肯答应和离,不会闹得太难看。我相信,惠儿她会处理得很好。”谢桥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惠儿当真吃了亏,她的和离书是我做中间人拿回来,定会给她主持公道。”
将朱氏到嘴的话堵死。
朱氏手指一紧,心中警醒,打个交道下来,便知谢桥不是轻易能够糊弄的人。
这里头,谁也不是傻子。
朱氏心中讪讪,牵强地笑道:“是我糊涂了。”到底有点不甘心,心思转换间,微微浅笑道:“我们族里人式微,比不得将军府,怕三妹吃亏。我三妹说你们是手帕交,你们关系最好,便寻上门来。”
她一来是求谢桥帮忙,二来一探虚实,沈香惠是否当真攀上郡王府这一棵大树!
谢桥轻叹一声:“你如此一说,倒也是这个理。你觉得你们占理,这样罢,我让郡王给知府打个招呼,请他去做见证。知府比不得将军府,胜在他是父母官,都是同僚,定国将军也丢不起这个脸,一是一,二是二,定会划分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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