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玉眼里藏不住笑意,扳弄着手指头:“容妹妹人很好,对谁都有说有笑。安远侯府里的秦二爷一对双胎儿子很喜欢她,还要秦二爷娶她做母亲,秦二爷好像是愿意,只是容妹妹没有答应。
前儿些时日,给姜家的老夫人治病,茶楼里与姜公子会面,讨论老夫人的病情呢,还将一块价值万两的石头送给她,许是作为谢礼。只是,我听说容妹妹与人议亲,她二婶婶娘家侄儿,说是满意的,怎知她更中意哥哥。”
玉倾阑,秦玉便没有提。
太后越听脸色越阴沉,秦玉所说的都是谢桥与男子牵扯不清。更令她无法忍受的是谢桥与人议亲,明明满意,为何又与秦蓦纠缠?
顿时觉得她水性杨花,寡义廉耻。
秦玉很聪明的没有再说话,多说反而适得其反。
这时,看见一道明黄的一脚出现在入殿内的转角处。秦玉旧事重提的说道:“皇外祖母,您说哥哥是不是怕我不喜,所以远远的将我支走?玉儿觉得皇帝舅舅宠信他,他便越要收敛。”
太后见她还是惦记这一桩事,心里委屈着,不由得劝道:“你多想了,他最是疼你,许是有什么难处。”
秦玉满腹怨气的说道:“难处?哥哥他现在可威风了,哪里有什么难处?将我丢哪里不好,偏偏送到边关,不顾惜我这个妹妹的死活。军营里的事,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,一句话的事儿,就将人调到边关。知晓的是皇帝舅舅疼他,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天下姓秦了呢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