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叹了一声:“这也是我心急的一处,娶妻娶贤,她这个身份,如何能沉下心,稳住性子操持家业?哀家听闻她开医馆,种药山。太医院里头的人,惊叹她开膛破肚治病的法子,想要她授业。”提起这个她头痛,若非她先闻到风声压制下来,早就瞎操办起来!
“娘娘,凡事有利有弊,容小姐在不用担心郡王病发。”宁姑姑知道太后的症结,秦蓦是她最疼爱的小辈,自然是希望他什么都是好的,处处都紧着秦蓦为先。
太后感叹秦蓦是个命苦的,这媳妇他自己求来,她能说什么?
打从她见谢桥的第一眼,就知晓她不是安于家室,相夫教子的人。
提及医术,她眼里有光,那种光叫野心。
太后这一点的确没有错看谢桥,她的确想将医术发扬光大。
“儿孙自有儿孙福。”宁姑姑梳好发,搀扶着太后起来坐在桌前,服侍她用膳。
太后说是说,也没有打算使绊子,就是心疼秦蓦。推开宁姑姑端来的清粥:“皇帝今日与哀家一同用膳。”
这时,宫婢进来通报道:“太后,郡主求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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