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什么?”秦蓦一把抢过她手上的手札,冷峻的脸上浮现怒火:“他们不顾你死活,你何须在意旁人?眼下要紧的是你将身子养好!”
谢桥抬眼,却见头顶上方,他深邃的瞳孔里燃烧着簇簇火焰,面色青黑。
“早日解决,我好心安。”谢桥拉着手札的另一端,目光坚定倔强,并不退让。
秦蓦浑身散发着森冷寒气,怒火在心内勃发,看着她面容惨淡,病恹恹的模样,满腔怒火无法宣泄而出。只得别过脸去,不再理会她。
谢桥斜坐在床榻上,低垂着头,细细替自己扶脉。
屋子里一片寂静。
僵持片刻,秦蓦并未等到她央求,侧首看着她扶脉的单薄身影,终究是软下心,放下身段:“自己不在意自己的身体,谁还会在意你?”到底是为太医那些话而动怒。
尽心尽力,致使病倒,却被如此冷漠对待!
谢桥手一顿,他惯常蛮横霸道,意气风发。何时这般无奈、近乎纵容的声调?
“你不怕?”谢桥眉眼疏淡的望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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