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,秦隐从最初的急躁慢慢镇定。
安远侯老夫人被明秀五花大绑,嘴里塞着布团。
安远侯从最开始的期待,到最后的不抱希望。时间越久,那么成功的几率怕是越低罢?
安远侯夫人掩嘴打着呵欠,尖酸道:“什么神医?不会是唬人的?这都大半日,一点动静也没有。不会是稚儿、逸儿已经死……”话未说完,陡然见秦隐阴沉的起身,吓得后退几步。
吱呀——
门被打开。
秦隐靠近地脚步突然一顿,失去前进地勇气,他怕——不是他想要的结果。
这一刻,退怯了。
太医走出来,疲倦的脸上带着薄怒。
“太医,孩子……”秦隐从太医脸上辨不清孩子的好坏,心提在嗓子眼,双眼望向太医身后打开的门,似想要打探他们的情况。最后一刻,如同触电一般收回视线:“他们是不是……是不是……”喉咙仿佛被掐住,那句话,如何也说不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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