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蓦面色冷峻,浑身仿佛被冰雪笼罩,冷嗤一声:“他以为利用秦玉……便能要我性命?”
“你放得下秦玉?”
秦蓦冷笑更甚,并未多说。只是眼中带煞,手背青筋狰狞,手指力道大得仿佛要将掌中酒壶当作秦淮头颅一般捏碎。
谢桥隐隐猜测到利用秦玉之人是谁,眼中闪过苍凉。利益之下,亲情多寡淡!
收敛思绪,谢桥想起她来郡王府的要紧事,声音清冷:“容嫣有蹊跷,她知晓太多隐秘不为人知的事情。她嫁给太子前所作所为,早已遭受太子厌弃,可最后将太子笼络住,想必她手中还有底牌。”随即,将墨砚一事一并道出,忧虑道:“只怕当初她在你书房里发现皇宫地势图之事,会告诉太子。”眼中闪过懊恼和一丝关切之色:“你日后定要小心她与太子。”
秦蓦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逝的关切,心中的阴霾似一扫而空,不禁哼道:“跳梁小丑罢了!”
心中却是想起玉倾阑那日的话,瞥了她一眼道:“蓝玉是我的人,你有事可以找她。”沉吟片刻,觉得不妥,若是出现紧急情况,蓝玉恐怕来不及:“若是可以,将她调到你的院子里当差。”
“洗衣房里的玉蓝?”谢桥皱眉,她还寻思着将人打发了。
秦蓦嗯了一声,正要叮嘱一番,蓝星回禀道:“军中传来消息,请您速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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