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蓦一怔,深深的看了她一眼。
谢桥这才发现她的举止唐突,将锦帕递过去。
秦蓦接过来胡乱擦一把脸,听她道:“你坐下来,我给你稍微包扎一下。”尖细的手指,指着他的手臂。
秦蓦幽幽的望着她清丽的面容,此刻仍旧苍白,显然没有从惊吓中缓过劲来,却记挂着他的伤。平静如水的心,陡然升起一股暖意。
“不必,你先走。”秦蓦声音阴冷低沉,带着狂风暴雨前的紧迫感,黑眸中的冷厉暗芒,似将周身的轻风化为寒冰利刃:“忘记这里发生的,你没有来过这里。”
谢桥一怔,便听他说道:“如果你不怕卷入浑水,只管随意。”
谢桥抿唇,沉默半晌,拉起宽广水袖在他长剑上一划,‘呲啦’撕下。利落的扳开他伤口处的衣裳,掏出伤药撒上去,随意替他包扎好,转身就走。
倏然,露出的半截雪白手腕被大力握住。
秦蓦紧紧的盯着她手腕上的一串紫檀佛珠,拇指摩挲着光滑的珠子,握着她的手力道大了几分。
“你怎么了?”谢桥挣扎几下,随着他的目光视线落在手腕上。“你认识这串珠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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