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桥按了下他的残臂,见他痛得皱眉,心下叹气:“忍住了。”
“啊——”
杨副将痛得呼出声,此后紧紧的咬着牙关,再没有发出一点声响。
身下被汗水浸湿的床褥,可以得见他忍受多大的痛苦。
几个时辰过去,谢桥将他组织复位缝合。
整个人,累到极致。
她穿越过来后并没有在人体上动手术,却也有拿动物练手,怕生疏了。
虽然她一个人独立完成,累,但也比想象中要成功。
“接下来,就看他恢复得情况了。”谢桥摸一把头上的汗水,心里仍旧不敢大意,怕他后续感染。
“啊?哦!”军医将整个过程看下来,处在震惊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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