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爹,烫烫脚吧。”夏初妆原是去打洗脚水。
“妆儿。”夏安逸不解的看着女儿,“这些活让下人们去干就行了。何来劳烦你去做。你是个千金小姐,干不得粗活。”夏安逸心疼的看着女儿。
“爹,你忘了,咱们临行前说好了,我就是下人啊。你看,爹,我不是穿着下人的衣服。”夏初妆伸开胳膊转了一圈。
“孩子,你跟着爹爹受苦了。”夏安逸的眼泪几乎又要落了下来,夏安逸觉得自己真的老了,很容易被打动,有时,女儿的一句贴心的话自己就老泪纵横。
“爹,不要再说了,女儿伺候爹爹天经地义之事。”夏初妆把湿了水的毛巾递给夏安逸。
“爹真高兴,有你这样一个懂事的女儿。”
“女儿也高兴,有疼我的爹爹。”夏初妆从没有得到过父爱,现在她觉得自己幸福极了。
“就是让你娘自己在家,难免苦闷烦躁了一些,也该让她适应你不在家的日子了,毕竟你是要嫁人的。”夏安逸刚刚还笑逐颜开的样子,忽而又惆怅起来。
“爹,不准再提这件事,女儿自有打算。”夏初妆可不想在那个盲婚哑嫁的年代错失自己的爱情,她一定要寻找到那个与自己琴箫和鸣之人,哪怕是和她浪迹天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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