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微臣不敢当,不敢当。”连忙双手去扶起百里雪衣。百里雪衣总是一袭白色的衣衫,温文尔雅,眼睛里充满了温情,不像那个轩辕夜,总是恶狠狠的眼光,让夏安逸总是不寒而栗。
“王爷,折杀微臣也,何来如此?”夏安逸毕恭毕敬的站在王爷的身边,虽然这几日百里雪衣常来宰相府,但是自己毕竟是臣子,尤其是在这威严的皇宫苑室之内,等级森严,不容自己有半点懈怠。
“夏宰相今天的请缨实在让小王敬仰,夏宰相是轩辕国最有魄力之人。”百里雪衣说话的时候有些激动,他没有料想到原本已欲退出朝堂的夏安逸能够有如此的作为,他本已经对夏安逸没有报希望的。
虽然夏安逸一直是朝中的重臣,但是他以前只是勤勤恳恳,任劳任怨,奉守廉洁,并没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丰功伟绩,不像魏清扬等人,是与先帝一起打下的江山的功臣。
“王爷过奖了,位卑未敢忘忧国,微臣虽然有段时间未处庙堂之间,心里仍然忧愁国事,只是人老了,没有那么多的精力了。”夏安逸捋了捋胡须,这是他的一个习惯,每逢思考问题时,总会下意识的这样做。
“夏宰相正是意气风发之时,何谈老矣?”百里雪衣上下打量夏安逸,夏安逸身上有股难以说出的镇定和淡然,也许经历了女儿之事,他看任何事情都淡然了许多。
“女儿可好?”百里雪衣话一出有点后悔,作为王爷和大臣不应该在这种地方谈论如此之事。
“妆儿她很好。”夏安逸内心有点得意,看来这个王爷对女儿好像情有独钟。
“宰相,何以名曰初妆?这个名字在名门淑媛里听到了不多?”百里雪衣时刻不忘记打探夏初妆的信息,无奈,从夏初妆那个才女面前自己总是甘拜下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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