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分寸。”黑衣人不等他的话说完便道。
知春应道:“是。”
随着知春的离去,周围恢复了安静,便是连山林草丛也坠入了梦乡,寂静的没有一丝的声响,黑衣人并未离去,静静地望着远处燃着火把的军营,一直站着,任由着深夜的黑暗将他吞噬,直至,黎明的到来,淡淡的晨光照在了他的身上,却只是照出了一身的冰凉。
那裸露在外的双眸中,有着极深的隐忍与刺骨的思念,然而,最终归于决绝,在深深地凝望了前方已经生气了炊烟的军营一眼,转身往西面的丛林奔去,最终在丛林深处的一处竹楼停了下来,却不是寻常的停步,而是整个人仿佛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一般,跌倒在了地上。
撑着地面的手五指抠进了土里,一点一点地站起,双眼因为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而泛起了猩红,踉跄地艰难站起,一步一步地走上了连同二楼的楼梯。
这竹楼与当地苗人居住的屋子一般,底层空着,用来饲养家畜,而上层方才是日常居住之地,连同二层的楼梯并不长,可他却是走了整整一刻钟。
待走到了居室的门口,背脊上的黑衣依然被汗水浸湿。
手,推开了竹门,没有意外地见到里面坐着一个人,身上穿着的是苗人的服饰,不过脸庞却蒙着一张轻纱,将眼睛一下的脸全部遮盖,而那露在面纱之外的眼睛,浸满了怨毒。
黑衣人像是没有见到她似乎,忍着痛苦往往屋内一旁的床榻走去。
“你是不是去见她了?!”女人起身,面容狰狞地质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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